生意的事儿是有了眉目——”
“你又找她合作?”朱方则肉疼,他媳妇才上赶着找上门,再来个杭玉清,柴夫人是打算开多少家店?还是一家店这么多人分——那得分出多少份?他还能捞着多少钱?
“她现在可还在我府上,和我媳妇谈花想容的事儿呢。”
“啥?”杭玉清一听就炸了,他家师娘不厚道!
他这舍下脸皮去了,死求活磨的才求来这么一个合作的机会,结果人家一转脸就另攀高枝,和别人家‘两情相悦’,双双赚钱去了,他这算啥?!
欺负人哪!
“去朱府!”他拍拍车板,迫不及待地转了方向。
朱方则隐约有种被忽视的错觉,他这么大的坨,想忽视他也挺不容易的。
他方才明明说来永安县是办个人私事,可杭玉清居然连问也没问是什么事,就直接让车夫赶车回了明阳城,而车夫居然还听了!
他跟杭玉清谈的是柴夫人这人,可杭玉清说的却是钱……
这世道是变了,为什么他觉得杭玉清比他更像个锱铢必较的商人?
朱方则忧伤的托腮,满脸的横肉在颠簸的车上起伏波动。
###
朱方则这一来一回在路上就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