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那脸总算从红到黑,黑到紫,再变红成正常的颜色了。他连忙拦住柴榕:“你不用跟新兵蛋子一起走,我让你帮忙护一趟粮,然后你再归入新兵营。”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封封蜡的印信:
“这便是我给你们将军胡战的信,里面说明我借调你一用,之后再由他来安排。”
好在他与胡战还算有些私交,不然可不由得他来随便调用人员,如若走正规手续,一来一往之间最少也要耗费半个月时间,那却等不急了。
“你好好做这趟差,事成与你将来有益。”
赵诚交待柴榕,只是不说信里是怎样将他夸的天上有地下无,武功之高罕有敌手,信尾之余还不忘提醒胡战,此子的爹是当年信王部下,东征西讨的先锋将军,正经的根正苗红。至于为何沦落为乡野村夫隐去未提,但胡战虽非当年信王旧部,对当年事却深知甚深,看完信也就明白了。
赵诚就是个武夫,既不会来那套举贤不必亲的路数,也不会洁身自好刻意避贤,他认为柴榕武功高,那就是高!有这样的人不用,那就是二百五!
“多谢赵大叔,我晓得了。”柴榕将信收好,这点人情事故还是懂的。
然后掏出钱大姐煎好的咸鱼:“侄子没什么送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