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家门口,她怎么也舍不得就这么把儿子送走了,哪怕多呆一天也是好的。
柴老爷子如何不知自家老婆子的心里,只是柴银杏做出这等事,他老脸无光,自觉没脸见人。
“……爹。”柴大嫂可怜巴巴地望过去。
虽说贵妃使上了银子衙差手下留了情,可是毕竟做样子也要挨几板子,她这屁股疼的要炸开一般。这么重的伤,回桂花村只怕不好治……
“……”柴老爷子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架不住婆媳俩先后跟他装可怜,最后算是勉强同意了。
柴大嫂的伤并不重,大夫来了也只是开了活血化淤的药膏涂抹,本来人家开完了药就要走人,生生让柴榕给留下了:
“再开些。”他道,指着贵妃微肿的脸:“我媳妇脸上也要抹。”
一个是屁股,一个是脸,能一样吗?!
贵妃又好气又好笑,谁知大夫还真就原方就开了一小罐留下来,道:“一样的,一天两次。”
贵妃拿着那药一时间说不出话,一想到抹她脸上的和抹柴大嫂屁股上的是一样的东西,她怎么觉得那么酸爽?
“阿美。”
柴榕送走大夫回来,看见贵妃还呆呆地看着手上的药膏,不禁叹了口气。走上前轻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