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狠心,更不要说柴大嫂,毕竟最快征兵也好,服役也罢都要一年之后了,人的心里总是存在侥幸心里的。
万一选不上他们呢,万一不用去西边呢?
柴榕点头,他总是相信阿美的。
“阿美,你说咱们何时会有个小娃娃?”他仿佛怀着求签许愿的虔诚心情问。
人家和他谈国事家事,他和她谈这种不可描述的事?龌龊不龌龊,无耻不无耻!?
贵妃拉起厚厚的棉袄紧紧地盖上自己的头,用整个身体来拒绝和他交谈。
“阿美,”柴榕一看贵妃状似生气了,连忙翻身起来往她被窝这边就贴上来。大冬天里光着膀子,露出线条健美结实的上半身浑不觉得冷,贵妃平日里最爱摸他这身腱子肉,他也不吝她看她摸,一入了夜就各种显摆。
这时是摆出这个利器的时候了。
“再……来一次?”
“滚!”
“……阿美,我都要快去西边了,谁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话音未落,就见贵妃把被子一掀,大长腿狠狠就冲柴榕踢过去:“你不是说能回来吗?不是说给我挣个功名回来?不是说你多厉害,多无敌吗?!”
柴榕皮糙肉厚,全不在乎贵妃的拳打脚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