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给揍老实了,又认师父还听差遣,只看表面没看透实质她在里面软硬兼施还有钱挂勾这一层,直接导致的是杭县令的教育观念突变,真当棒子是个利器,一棒在手,天下他有了……
“师娘啊,你一定要救我,好歹我也认你驱使,对你言听计从了这么久,你怎么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一失足——”
正说到一半,就见柴榕推门而入,他半披着衣裳,前面胸膛敞开着露出八块腹肌。
“师父!求收留啊!”杭玉清改抱这条大腿。
柴榕破天荒地没有一脚踢开他,只是皱皱眉看看杭玉清又看看贵妃。
贵妃看他气色不好,手直捂着额际,连忙上前问道:“怎么了?大夫扎疼你了?”
虽然郑御医是挂着御医的身份,可是在丁字巷里人人都称呼他郑大夫,‘御医’二字太过招摇,郑御医见面就给否了。
柴榕点点头,闷声道:“我头疼,先去躺会儿。”
“师父啊,你给句整话啊——”
杭玉清一句话没说完,柴榕就迈开大长腿走进了里屋,把杭玉清生生给晾到了那儿。
“……”他转头冲贵妃道:“师娘,你可不能也卸磨杀驴啊?我为了我们的事业也算是兢兢业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