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了吧,估计这几十年的旧情是毁了,依柴大刀那爆脾气老死不相往来是定型了的。
一口恶心梗在喉咙口,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赵诚心里憋屈。
满腔的除了对柴银杏的厌恶,对自己猪脑子的唾弃,就是排山倒海对贵妃的抱歉——什么不安于室,那都是柴银杏嘴时放出的狗屁。他看柴家一大家子人对顾洵美都是交口称赞,满意到不行,连他爱憎过份分明的柴老哥都和他夸过这儿媳妇——那肯定就是个好的。
至于,旺财打听来的那些闲言碎语那在他柴老哥的立保面前就不值一晒了,人嘴两张皮,看人家有钱又漂亮,胡编的呗。
自从认清了柴银杏的本质,赵诚连她嘴里蹦出的任何一个字都不相信了,她所有的话他都反着听反着信了。
加之在屋里听了贵妃的话,那才叫一个有理有据,宽容大度……
用他家夫人的话说,他是一叶障目,看不清人家本质是有多美好。
他心里的天平彻底反弹偏向了贵妃,只不过从昨晚上找到柴家开始,他就已经把主导权交到了柴家手上,希望他们能以家务事缓和了这事,算是他临时撤托最后给柴银杏的交待。
现在他却不好再说什么,是他主动交出的主导权,再者还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