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死,还是存心就是恶心人呢?
能不能要点儿脸?
不自作多情能死啊?!
“真巧。”贵妃像是才注意到周显荣这个人,匆忙瞥了他一眼,“我陪四郎过来诊治,不想居然在此遇到老乡。只不过我家里另有急事,咱们改日再聊。”
敷衍的态度已经够明了的了吧,贵妃自认已经很厚道,没给人难堪。
可周显荣浑然没听见一般,絮絮叨叨地道:“哪里是巧,我是听闻你来了林氏医馆,今天才特地等在此处,就想见见你,和你说说话。”
“我……你应该听说了,我家里那位……没了。”
“以前我有苦闷的事都只向你说,最近实在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来——”
“——你家里哪位没了?”没等他说完,柴榕就好奇地问:“你娘吗?”
柴榕记忆中周显荣的家人好像就他娘,还真不是故意诅咒别人,可是周显荣却不那么想,脸顿时就撂下来,阴沉似水。
“还请你积些口德!”他怒道。
周显荣自小是寡母养大,对母亲言听计从,母子感情深厚,一听柴榨那话就刺耳,却也顾不得他是不是个傻子,他的气是实打实的。
柴榕没好眼晴直打量周显荣,显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