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一个箭步上前,反身贴到杭玉清的后背,左手箍住他的脖子,右手捂住他的嘴。
那手势那力道,这傻子万一失了准头他的小脖子就不保了,杭玉清好悬尿没吓喷出来。
立马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杭玉清的眼神都透着股子守法良民的纯善。
“首先,你爹拿钱出来是给你善后,与我们无关,我们并没有向你爹要赔偿。是你爹为你摆平后患,安抚一堆你惹出来的后患。再者,我们今天来是去医馆看病,医馆大夫打官司,我们是为了确保他手上没有人命官司才敢找他,和你没有一文钱关系——当然,你要是不提醒我,我还真想不起来和令尊谈一谈。”
贵妃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着敢怒不敢言状的年画娃娃脸:“你事后几次三番找我们茬,又是打上门去闹,又是在我们来县里的时候搞伏击,闹的我们在桂花村的名声都臭了,连我妹妹结亲都屡遭婆家置喙,你带给我们的伤害可不远止无休止的纠缠,还有深远的人际关系影响,关于我们一家大小名誉的损害。”
“现在,你还敢说我们私下解决,怎么还想继续打?”
作为‘屡遭婆家置喙’的婆家代表陆铁牛,一张脸已经红成了紫茄子色,一把紧紧攥住顾琼玖的手就不放开了,好像不捏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