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的地儿,所以故意撺掇这妇人上这里闹事,然后他们打蛇随棍上,来个石头砸鸡蛋,狂敲一笔,再来打个痛快的。
“嚯,来啦?”衙役没拦那妇人,反而先和贵妃打了声招呼。
贵妃一见他眼中的忌惮。就大体知道他是个怎样的思维逻辑,顿时就是一笑,柴榕一战成名,现在在他们眼里就是事头的代名词,典型的有仗就往上冲呗?
就他们一家三口老弱病残——
便宜儿子又老又小;她弱;便宜相公算是残吧,脑子不好使脑残,就这配置硬生生让人给当成破坏王一样防着,她也是醉了。
“我们来医馆看病。”她道。
奈何那妇人一见衙役来了,哭的更甚,贵妃温柔的小声音就此淹没在妇人的哭嚎之中。以至于衙役有听没有懂。根本听不见她说了什么,一脚踹开中年妇人,直愣愣上前冲贵妃过来问:
“你说——”
啥字还没出口,柴榕见他提着个枪就冲贵妃上来。以为他们衙役又像上次一样想捉拿打杀他们,一脚就踢了上去,正踢他下巴颌上,直接给踢了个脱臼。
其他衙役一呼拉就围上去把那人扶住。
“四郎!”贵妃惊呼,脸都绿了,这位祖宗这手脚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