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摔到地上会不会把屁股给摔坏上,贵妃彻底醉了,他们真当柴榕是破坏王,沾上死碰上亡啊?
换句话说,就周母那不依不饶的性格,真摔坏了她尾巴根儿。别说柴榕,有一个算一个连她也跑不了,还能悠悠然坐着年画娃娃的驴车回来?不挠她个满脸花再闹上公堂,都算她没发挥好。
“过程虽然不甚愉快,总算是给四郎看上病了。这得多亏周婶子为人热心慷慨,非亲非故的愿意载我和四郎去县里,还借钱给我们,”贵妃顿了顿,继续道:“就是我没想到看个病那么贵,从周婶子那儿借的钱不是很够。多亏老大夫人好,算我便宜了许多,可就是这样还欠着人家两文钱。”
“娘,”贵妃说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接她茬。她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兜里没有还周婶子的钱了,您看……”
柴老太太恍然大悟,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他们家是每年秋收之后,把粮食该卖的卖了,老俩口留下一半留作积蓄,剩下老大家分一半。人家人多干的活儿多,多得也是应当的,再剩下那一半就是老二和老四家平分,柴海棠一个姑娘不参与这里,嫁妆是他们老俩口给攒着。
这些年,从顾洵美进门就是这么分的,老二家心里不平衡,总觉得老四家多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