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手腕,就待他一动就把胳膊给卸了。
杭玉清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这毒妇!毒妇——我说不去了吗?!我说了吗?!”他声声血泪控诉,忽地扯脖子高声喊:“二狗,你租辆好点儿的车,里面让他铺软点儿,别硌坏小爷我的屁股!”
“那可太好了,来的时候坐的那车硌屁股,还是杭公子出手大方,为人豪爽。”贵妃心满意足地笑了。
她到这原主儿身上坐了两回驴车,一次是陆铁牛家用完全简易型,一次是今天周显荣租用的普通经济实用型,这两回都要把她屁股给震开花了,这顿颠簸,生生要把她给震散架。不能说哪个更不舒服,前世她坐惯了六人抬的轿子,老皇帝御用的八人步辇,她坐其它哪个都是一样的难受。只有更难受,没有最难受。
杭玉清胳膊在柴榕手里,各种敢怒不敢言。
二狗是个好的家丁,嘴快腿更快,没过多一会儿就带了辆豪华型的驴车过来巷口,外观上看就与周显荣那国内不可同日而语,靛蓝的缎子车身,车板子有一尺来厚,连驴脑袋瓜上都系着个红绸子看着喜庆。
赶车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壮男,虎背熊腰,比旁的拉车赶脚多了几分狙犷英武之气。
杭玉清挑帘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