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筐的。
“娘知道你难——”柴老太太瞅了柴老爷子一眼,没继续,老大的意思哪里是分家,不就是把老二给踢出去单过?
柴老爷子却不理会这些鸡毛蒜皮小九九,大掌一挥:
“行了,回去吧,你怎么想的我也知道了,他反不了天,你该做什么做什么,明天我找他!”
“他爹啊——”柴老太太一惊,连忙扑了过去。“你可不能干傻事啊。”
听这话音怎么和以前上山打狼时候的语气是一样一样的呢?
怎么着分家不成,还得把儿子当狼给打了?
“我有主意。”柴老爷子一语定乾坤,当时就把娘俩儿的嘴给封住了:“吹灯,睡觉!”
……
柴老太太吓的一宿没睡,一早起来也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柴老爷子,生怕这祖宗脾气一上来就把自家儿子给废了。
提心吊胆地到了吃饭的时候,才见柴二哥磨磨蹭蹭出来,屁股还没坐板凳上,柴老爷子右手一扬,一支筷子嗖地就贴着他的裤裆扎到了地里,只露出小半截来。
顿时柴二哥尿意起,就漏了两滴。
木墩儿人小眼尖,好悬没笑喷出来,转头就跟贵妃实况转播:“老二吓尿了。”说完,对自己这双关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