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的位置上呆了几十年的人啊。”芙蕾雅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听着老主教的演说,带着几分调侃说道:“不但把不合理的事强行扭转成合理的,而且用开玩笑的方式,拿自己的年龄做借口,让谁也没法责怪他,最后还要帮着继承人拉拢教会里的中高层,啧啧,这样的人不去做贵族研究政治,简直是一种浪费啊。”
“领导一个大型教会的人,又和领导一个城市甚至国家的贵族有多大区别呢?”身为法拉尔帝国前大贵族的后裔。凯瑟琳对此倒是看的很清楚,非常平静的说道:“这些大型教会的教宗们,可不见得比贵族的手段差多少,恐怕这些说话做事的方法。早就成为他们的本能了,估计也是因为他们这种思考问题的方法,才会用这种方式来对待当年丽娜和贝蒂姐妹之间存在的问题,而这种方式恰恰是我最不喜欢的一种。”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确很高效。”芙蕾雅耸耸肩说道:“起码我想不出来任何其他方法可以像这种这样,彻底的解决她们内心的缺陷。不留一点隐患的让她们重新走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虽然我也不喜欢,但很多时候,他们的方法的确是理论上最好的选择。”
“然而你口中的这个最好,并没有把个人的感受考虑进去。”凯瑟琳和芙蕾雅之间,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