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我就要把他脱光了扔进雪水池里泡上三天三夜。”
在附近的小镇上,的确也有人喜欢用这种方法来开玩笑,故意给屋子里的人捣乱。不过,这种玩笑也只有在非常熟悉的好友之间才可以进行,因为它并不那么受人欢迎。当然,想想也可以理解,毕竟在温暖的房间里,没有人喜欢被这种细细的冰雨淋的一头一脸。
大门被迅速的重新关上,酒馆里的客人们这时才能看清进来的到底是什么人。不,严格的说,谁也看不清到底是谁进来了,因为他们身上包裹的严密程度,让人根本无法认清楚。
从外面进来的是六个人,但是脚步声只有四对。六个人四高两矮,两个矮个子的,一个被背在某人的背上,另一个则侧坐在某个人的肩头。这些人身上穿着一层又一层厚实的棉衣,每个人的下身最外层,都套着一条光滑的皮裤,皮裤一直向下,连脚和靴子都包裹在里面,并且紧紧的用细绳扎在腿上,防止在雪中行走的时候衣服和鞋子被积雪浸湿。他们的上半身棉衣外面同样罩着一层毛皮外衣,领口袖口系紧防止落雪钻进衣服里,他们的头上也同样带着一顶宽大的毛皮帽子,手上带着厚实的手套,脸上用保暖的棉布严密的包裹起来,就连本应暴露在外面的眼睛,都用一个硕大的黑色墨镜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