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乎世间再也没有什么事值得烦恼。
“潘尼斯先生,潘尼斯先生。”芙蕾雅压低的呼声从身下传来:“你还在吗?”
“不,我已经不在了。”潘尼斯嚼着竹签随口答道:“我早就离开了。”
“噗,潘尼斯先生果然像她们说的一样呢。”芙蕾雅笑着说道:“我有点睡不着了,果然还是有点在意这件事呢。”
“只要你不用奇怪的方式说话就没问题。”潘尼斯吐出竹签,翻身坐起:“如果你还那么说话,我就已经不在了。”
“其实我也知道,那样说话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听声音,可以想象芙蕾雅嘴角的微笑:“不过有时候不自觉的就那样说出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潘尼斯奇怪的问道:“怎么看那都不正常吧?”
“小时候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又很忙,那时候我不懂事,一直自艾自怨,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孩子,再加上确实天生有些多愁善感,所以经常把自己想象成那些三流的悲剧故事里的人物,慢慢的连说话也学着他们的风格去说,结果没想到养成习惯以后改不过来。”芙蕾雅对于自己的习惯倒是没有什么避讳,很直接的说道:“其实我也还有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会那么说话,唔,虽然我情绪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