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车便徐徐跟在后方。
并不知晓危机来临的林凡正琢磨着去何地卖掉手中的黄金，而他耳畔则是响起小藤蔓叽叽喳喳的声音。
“哇，那些女人露胳膊露腿的穿得好随便！”
“那四条圆腿的没毛怪兽是什么妖物？啊啊啊！它们要来了！”
……
林凡心虚地四下瞄了几眼，见没人能听到小藤蔓的话，这才回答：“那些女人穿得是裙子，现在就流行这些；那四条腿没毛的不是怪兽，是人驾驶的代步工具……”
几个不小心听到林凡话的人都不由得斜眼瞧他，心想这人年纪轻轻长得一表人才怎么是个疯子。
正跟小藤蔓解释着周遭的一切时，林凡的肚子忽然咕咕叫了起来，他这才想起摆弄了一上午的手机，连饭都忘吃了。
略微犹豫了下，他决定还是先吃饭再卖黄金，想来手头的黄金总不至于飞了。
街口边上有一家面馆，往日林凡就是在这里对付午饭。
大抵并非吃饭时间，面馆内只有个系着围裙的红裙子女孩低头摆弄着手机。林凡扫视一眼，并没看到熟悉的老板娘王婶，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见那女孩问：“吃什么？”
“大碗油泼面。”林凡止住步子，坐下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