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倒是看了过来。
平微冲她微微点了下头。
对方同样愣住,眼底似有异样的表情,可惜掩饰得很好,看不出是什么。
正事说完,又吃得差不多,崇帝移驾去外面,登上高台——看底下歌舞生平、万民同庆的景象。
“谢绪,”他挥挥手,把平微叫过来,“你看下面。”
“海晏河清不过如此吧?”
他仍记得那日对方说的话,天下很大,不公之事每日都在发生,但在天子居住之地,却一副安定祥和之气。
平微看着底下,笑道,“确实是很热闹。”
——用的是这样一个词。
崇帝的脸微微沉下,“谢绪,朕叫你过来,不是让你来膈应朕的。”
“儿臣不敢,”平微温声细语地道,“只是儿臣到过炎热的南端、也去过极冷的北边,在危险四伏的边疆生活过,也在与世无争的余安小镇长大,我见过很多人,幸福的、饱受折磨的…都有。”去的地方多了,看的事多了,就不会因为现下临京城这派歌舞升平,觉得哪里都是太平盛世。
崇帝明白他什么意思,他眼神闪烁,里头明暗交替,却没说话。
两人走到一边交谈,大臣们没了顾忌都在随意闲聊,平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