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足,五丈红甚至都不用躲避,只是振一振翅,卷起的风势就已将箭矢给吹的七零八落。
“咻!”
“咻!”
又是数道箭矢疾飞,其势不减。
“好机会!”
曲滔眸子一亮,猛地执起长弓便搭箭上弦,眸子紧盯凶禽五丈红,一口气便将长弓也拉成了满月。
这一次拉开的比刚才还要饱满些许。
“咻!”
如激电破空而出。
曲滔并未停顿,将最后一根箭矢抵在弦上,一脚踩住长弓握柄,接着吐气出声。
“哈!”
单脚顿地,人便已鱼跃而起,接着腰背发力,一个拧身,便是脚上头下,他双手拉开弓弦,一口气直接拉倒极限。
弓弦被他直接拉扯成了锐角,弓身更是弯曲如拱。
“嘎吱!”
弓身产生脆响,仿佛是长弓最后的痛苦呻吟。
箭矢上流淌着荧光,内气疯狂灌入其中,转瞬间就似一盏明晃晃的灯被点燃般。
“咔嚓!”
细微的脆响声响起,竟是铁木所制的箭杆承受不住这般汹涌的内气灌溉,出现了裂纹。
曲滔眉头一皱,不再犹豫,就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