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有的则需要数人合力才能锯开,但他自从来此后就是独自一人处理。
劳作辛苦,工钱又少,故而此处甚少有人愿来,除了曲滔这个在他人眼里的冤大头。
但他甘之如饴,只要是在镇子中,便从不间断。
从柴堆上扛下来一根一人合抱的粗木,长足有两丈,少说得有千斤,他扛着却步伐稳健,没一丝晃动。
身上肌肉虽不虬结,却如钢浇铁铸,充满力量感,任谁看到都不会想到,这具小小的身躯下面,蕴含着怎样的巨力。
“嘭!”
一声闷响,圆木被掼倒在地,换做之前,他会用长锯将其锯成数截,但此时他却不用这般麻烦。
柴刀上寒光闪烁,带着一丝晶莹,刀芒沿着刀刃窜出两尺有余,明晃晃的一片,看起来锐利非凡。
曲滔眸光一闪,柴刀横切而下,刀光乍现间,并无一丝声响,那圆木就被居中斩开,断裂成两截,切口处平滑,不见半点尖茬。
如此这般又是几刀,出手迅捷,不拖泥带水。
没过一会儿,场中就响起了“哆哆哆”地劈砍声,那是粗木被斩开的声音。
这个时候曲滔并未动用半点内气,只是单以肉身气力而为,横斩木柴,这活计他已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