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段赋,目光复杂:“小江,我还能这么叫你么假如你杀了孤,能让你心安的话,那你就杀了孤,你亲手来”
“朕这一生,绝不会错,也绝不会认错要死,也只能死在你的手上。”
段赋摇头:“若我想杀你,你逃不到这临海南国。早在京都,你便已死。”说着,段赋浑身轻颤起来。
“君无策,左右辅臣为谏。君无国,裹沙死士为战。”
“战后将士死无葬,战前辅臣坐无名。”
“该杀的人,该讨的债,我全已讨清。”段赋双目清冷茫茫而下:“斛叔,大齐未成前,我便如此称你。在国号建成之后,我称你为陛下,在外族未乱之前,我称你为吾皇。”
“若非二十五年前,外乱生起,我父绝不再从军。”
“是你,把他拉到了疆场。”
“将士出征即无名,埋骨一坑,身死一命。”
“外乱百万军,战死为誉。唯,叛军二字,最为诛心。”
“齐斛,你现在为齐国败君,我无须在为你多言,我也不必要你为我付家军正名。”
“付家,一生,从上到下,只有国君赐死,绝不叛国被诛你说是也不是”
然后付江,大喊:“当年,是不是你下令,为我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