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又是站在胜利者这方的亲戚,反而要格外殷勤些,免得被认为落井下石或者势利了。
是以这天夫妇两个很早就到了姬家。
他们到的时候,大部分宾客都还没来。
许是吉时还远的缘故,姬紫浮亲自出来接待了他们。
“弟妹也来了?”他这会还没换上吉服,只穿了一袭靛蓝底折枝四季花卉织金襕衫,将贵族男子特有的白皙肤色衬托得格外皎洁,然而紧锁的眉宇却丝毫没有今日该有的喜气。
反而显得心事重重。
与简虚白打过招呼后,简短的寒暄了几句——他们表兄弟关系平平,爱好.性情也不相同,这会也没太多话聊——姬紫浮很快转向了宋宜笑,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目光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尤其停顿片刻,才道,“我想着弟妹身子也重了,今日或许不来,却是辛苦你了。”
他说这话时眼睛望着不远处的山墙,给人一种心不在焉的感觉。
不过简虚白与宋宜笑都道他是不满意与苏家的婚事,又或者为姬家的未来担心,倒没多想。宋宜笑温和的笑了笑,道:“虽然这会走路确实不大方便,但也不是动不了,何况表哥的大喜之日,怎么可以不来呢?”
她说话时看着姬紫浮,顿时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