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说什么,何况她如今有孕在身,也操不得心!”
卫银练沉默良久才问:“娘的意思是?”
“这门亲事据说是代国长公主亲自向陛下请求的。”田氏提到代国长公主时,声音都狰狞了几分,运了运气才平复下语气,继续道,“陛下本身应该没有插手你婚事的意思——代国长公主如今注定要倒台,她也晓得自己从前多么的张扬霸道,这会可不得四处拉拢靠山?她自己儿子已经跟苏家女孩儿定了亲,也只能把主意打到侄子头上了!”
田氏这会恨死了代国长公主,“她那侄子哪怕是个普通人,咱们家也认了!可帝都上下谁不知道姬明非的品行?那可是跟晋国长公主……”
到底觉得不好让没出阁的女儿听这种事情,田氏叹道,“你不是跟晋国长公主的小儿媳妇燕国夫人关系不错吗?娘已经给你预备好礼物,你明儿登门,去求求她,看能不能说动晋国长公主帮忙,把这门亲事取消掉吧!”
卫银练拨弄着衣角暗缝的银铃,好一会,方道:“晓得了。”
只是她次日到了燕国公府后,却只陪宋宜笑说说笑笑了大半日,最后看时间快到傍晚,估计简虚白该散衙了,就提出告辞。
宋宜笑亲自把她送到了二门处,看她跟自己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