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故作大度了?”宋宜笑若有所思道,“这倒比较像长兴公主的为人——只是三哥这人做事实在叫人想不明白,他当初弃了义姐改尚公主,还能说是看中了做皇家女婿的荣耀,然而尚主之后既没有明显倒向赵王,又与长兴公主不算和睦,还接连让侍妾在公主之前怀孕,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简虚白对这个话题似乎兴趣不大,漫不经心道:“我打小不跟他在一处,哪里知道他的心思?”
宋宜笑猛然想到丈夫幼时可是差点被简夷犹弄死的——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多年,简虚白还因祸得福被接到太后膝下抚养,但生死之间的遭遇怎么可能轻易忘却?
这会一直跟他提简夷犹,不定就让简虚白想起从前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呢?
她自觉失误,也不再说此事了,只道:“昨儿个听说太子妃请了太医,也不知道是否有恙,待会回去得派人去东宫打听下。”
结果随便一说倒是说中了事情——夫妇两个回府之后才换上常服,东宫那边就派了人来找宋宜笑。
准确的说是找芸姑,目的是想请她去东宫给太子妃瞧瞧,配几副安胎的方子:太子妃有喜了!
“原不想劳动你的,你这身子也重了。”这回请芸姑跟上回不一样,上回梁王妃是要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