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不了,可终归说一声更放心。
但芸姑现在这么说了,宋宜笑也只好作罢,人有远近亲疏,如今她自己的身孕还得芸姑照看呢,自不想跟芸姑闹翻。何况端木老夫人对简虚白有恩,尽管这位老夫人这段时间对燕国公府转了态度,但恩情就是恩情:芸姑说到底并非宋宜笑的下属,她的旧主是端木老夫人,现任的主子是简虚白。
而无论端木老夫人还是简虚白,与梁王妃母子都没什么交情——宋宜笑不认为自己有资格用丈夫的人手,去成全自己的善心,后果还有可能牵扯到丈夫的救命恩人。
不过既然芸姑主动提到端木老夫人,宋宜笑趁势问:“姨祖母最近可还好吗?前两日遣人去看又没见着人,说实话我与夫君都很担心——嫡亲长辈有恙在身,却不能时常近前服侍,既不孝,也有愧!”
芸姑闻言含糊道:“我这两年都在公爷身边伺候,对于老夫人的心思也吃不准了。不过老夫人年纪大了,兴许一时间被什么说辞迷惑了吧?”
宋宜笑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委婉询问芸姑没有其他事情要告诉自己了,又让她把了脉,确认自己与孩子都很好,也就端茶送客了。
等晚上简虚白回来,宋宜笑觑了个机会把芸姑的话转述给他听,末了道:“你说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