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妻?说得仿佛我是薄情郎一样!”
“我要是不这么说,就该你诉说我薄情我无幸我没良心了!”简虚白收了长吁短叹,戏谑的望着她,“哪能不先声夺人?”
“什么先声夺人?”宋宜笑伸指掐住他肋下软.肉,狠狠一拧,哼道,“明明就是恶人先告状!”
简虚白正连连告饶,门忽然被轻叩了两下,紧接着是锦熏小心翼翼的禀告:“公爷,夫人:门上来了好几位客人,打头的便是博陵侯爷,这……?”
“必是寻你的。”宋宜笑闻言对丈夫道,“陛下昨晚醒了,这会太子殿下他们都聚在宣明宫侍奉,惟你出了宫,可不得来跟你打探下详细经过?”
“打探也不急在这一时,这些人怎么这么没眼色?”简虚白懒洋洋的道,“让他们等着——”
宋宜笑啼笑皆非道:“你还是去给他们说一下吧,这么要紧的事情,谁不是提心吊胆的?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何必叫人在前头等得坐立难安?”
说着主动探头在他脸上亲了亲,简虚白这才不情不愿道:“那我去去就来。”
他走之后,宋宜笑复唤进锦熏等人:“厨房热水备好了没有?夫君这会去前头招待客人,待会回来必然要沐浴的。”
又叫人去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