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孤这个储君若不站出来,父皇……父皇难道就这么一直为人所制?!”
他目光凌厉的看向太子妃,“你若是再插手……”
“妾身不敢!”太子妃立刻在榻前跪了下来,郑重道,“妾身之前阻拦殿下前去给父皇侍疾,一则是担忧殿下安危;二则以为父皇身系万民且与母后结发情深,又素来爱护代国皇姑,所以母后与皇姑纵然对殿下心怀歹意,总不可能对父皇不利!如今既知父皇身陷危局,岂敢阻拦殿下尽孝?!”
看到太子听了这番话之后,目光稍缓,又趁机道,“只是殿下究竟才遭韩姬毒手,孤身入宫,妾身实在放心不下——还请殿下容妾身与殿下一同前往!”
“这个就算了!”太子闻言,却是想都没想就摇头道,“一来东宫不可无人主持,尤其钟陵他们年纪尚幼,没人护着怎么行?二来孤此行也没有什么把握,但身为人子岂可退避?你若与孤同去,万一……却叫钟陵他们以后如何自处?”
但太子妃平静道:“殿下容妾身说句不吉利的话:正因为钟陵他们都还年幼,所以妾身才应该与殿下同往宣明宫!这样倘若你我夫妇一去不回,东宫只剩无辜稚子,无论谁是新君,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应该也会妥善安置钟陵他们,至少会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