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继祖母跟二叔这许多长辈的算计,非但要照顾自己,还得拉扯妹妹,又经历了残废,心志即使达不到千锤百炼的地步,至少也是久经考验了。
要是这么点事就能打击到他,那他早就不活了!
至于蒋慕葶自己,既有家里人护着,且也不是别人几句恶言就能逼她去死的傻子。
是以听听也就算了——隔日去蒋家别院给蒋慕葶道贺时,见蒋慕葶果然是喜气洋洋一片,丝毫没有受到舆论的影响。
中间有其他道贺的人多嘴,提了句姬明非,不待同伴阻止,蒋慕葶把玩着手里的团扇,先笑道:“误会一场,宫里跟长辈们都说开了,诸位又何必挂怀?”
她这么落落大方不羞不惭,倒让那人自觉孟浪,讪讪的给她赔了礼,接下来什么话都不说了。
总的来说,这场道贺虽然颇有些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来,但整体还是波澜不惊——毕竟这会登门的多多少少与蒋家或蒋慕葶有些交情,哪怕心里没有那么亲密,场面上也不可能失礼。
之前那位提一声姬明非,已经属于恶客了。
只是宋宜笑总觉得,一早就到场的苏家姐妹看自己的目光十分古怪。
尤其是苏少茉,目光不住扫过她小腹,那一脸见了鬼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