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解决也就是了,竟牵累到后宅无辜,岂是君子所为!”
“这话说的就天真了。”蒋寅倒是平静得很,“储君之争虽然有个‘君’字,却从来不是君子之争!不择手段那是正常的,这会没外人在,为父说句犯忌讳的话:难道你们以为今上除了登基之后明着杀了的那些兄弟姐妹子侄甥儿外,就没做过任何一件亏心事?”
他顿了顿,给了些时间儿子们思索,跟着就道,“咱们家如今在朝中有一席之地,恰赶着这种局势,被算计那是正常的——问题是,赵王那边有苏家,魏王有代国长公主与富阳侯,太子有顾韶,争储的这三方,都已有了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咱们家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无论选择了任何一方,不管是信任还是倚重,都不可能排到首位!”
蒋寅这么说,倒也不是讲究宁为鸡首不为牛后,主要是,“所以,哪怕咱们跟对了人,往后得到回报时,也要往后排——算下来,与咱们家如今的处境相比,实在称不上丰厚!”
而且还要冒抄家灭族的风险!
所以,蒋寅觉得,“还不如继续保持中立,届时新君登基,纵然占不到便宜,却最多受点排挤,还不至于连累子孙!”
“只是这两方既然都盯上了咱们,岂容咱们继续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