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每每想到这点,我都庆幸得恨不得跪下来给你们夫妇磕三个响头!”
假山后宋宜笑听到这里险些笑出声来,忙对同样忍俊不禁的月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魏王再怎么认为蒋慕葶对自己余情未了,到底是天潢贵胄,蒋慕葶当着袁雪沛的面把话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可能再表现自己的“好心好意”了,踌躇片刻叹了口气,道了声“保重”,跟着就听到他脚步声逐渐远去。
他走之后,假山后便只剩下袁雪沛与蒋慕葶——宋宜笑因为决定不沾他们的事了,这会就想转身离开。
谁知没走几步,却听蒋慕葶唤道:“善窈,出来吧!我方才在上面看到你了!”
“我出来散散酒意,无意中走到这里的。”宋宜笑闻言,只好折回去,解释道,“可不是存心偷听!”
“我都说了我看到你了!”蒋慕葶抿唇道,“你那走过来的样子也不像是有目的的——再说我们之间这点事情,你早就清楚了,多听一耳朵又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神情复杂的看了眼不远处的袁雪沛,“方才……实在对不住!要不是我,那人也不会来找你麻烦。”
袁雪沛今日穿着宝蓝素纹圆领衫,许是伤了腿之后怕冷,不但外面罩了件月白绉纱衫子,膝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