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已经做了祖母,年轻时候的那些恩恩怨怨,何必还要耿耿于怀呢?”
“母后若是能忘记,又何必一直留着安太妃的旧衣?”晋国长公主闻言,却淡淡道,“听说前些日子端木老夫人抵达帝都时,您还特意召了阿虚媳妇进宫修补?算起来安太妃的过世,比我当年那些事情还要早呢不是吗?”
她似嘲似讽道,“母后自己都放不下,又怎么劝我呢?”
殿中一时间死寂了下去。
好半晌,太后才道:“乔乐工暴病身故,与驸马没有任何关系,府中下人乱传谣言,自当重罚——你那长公主府,该清理清理了,别老养着些没规矩的东西,成天正事不做,净知道吃里扒外!”
太后到底是太后,纵然满朝都知道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可晋国长公主回府后发作了几个“乱传谣言”的下人,这件事情也就定了性——毕竟真正耿直的人总是不多的。
何况无论简离旷还是乔先生,与满朝文武的关系也都不是很大。
朝中犯不着为了他们不依不饶,拿身家性命、合家前途去跟太后母女硬顶。
所以这件事情虽然传得快、闹得大,可在权势面前,到底是转眼之间就被压了下来。
这时候已经是五月下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