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的一副重担终于放了下来,感到说不出来的轻松与欢喜。
这两人是她前世今生都想要报答与补偿的,把她们安置好了,对宋宜笑来说,比给自己找好退路还要重要。
毕竟她之所以会生出找退路的念头,主要是怕所托非人。
至于丈夫参与争储失败之后连累了她——宋宜笑觉得夫妻两个目前的关系若一直保持下去的话,真有那么一天,她也不在乎同甘共苦。
这时候是五月了,天气渐渐转热,朝野已开始预备避暑事宜。
对于简家来说,五月里还有件事情,就是简离旷与简离邈的生辰,在五月十五。
他们兄弟是双生子,生辰在同一天,但早已分了家,所以不会在一起办。也就是说,给他们贺寿的小辈,这天得跑两个地方。
横竖在同一个城里,也有车马代步,正当青春的人跑来跑去倒也没什么——但真正到了这一天,宋宜笑才发现,公爹跟三叔的这个寿,实在不好贺!
简离邈那儿的问题倒还算简单,两个字:冷清。
他无妻无子,平常又不是很喜欢与人交接,连泛泛之交都没几个,在帝都的血脉晚辈还就两侄子一侄女。就算清江郡主与寿春伯夫妇也到了场,他的一些同僚、下属也登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