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墨迹,简虚白语气玩味,“自始至终,这些都是他的片面之词!除了那封天知道是谁写的信之外,他可拿出过任何证据?就连我方才问起他善后之事,他也是一带而过不是吗?”
纪粟瞠目结舌,半晌才道:“公爷的意思是……那封信……是侯爷所为?”
“雪沛是出了名的疼妹妹,韦氏此番所为,矛头直指陆冠伦,也等于是指向了陆冠伦的妻子!”简虚白搁下紫毫,活动了下腕骨,淡淡道,“这种情况下,韦氏还要投信刺激他,雪沛不跟她拼命才怪!韦氏岂会如此不智?真要投书,怎么也应该投到燕国公府来——至少善窈与她乃是亲生母女,这是剪不断的血脉!”
所以袁雪沛才拿着那封信来找他时,他就知道,这不过是袁雪沛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他的态度,是否同意袁雪沛对韦梦盈下手!
“那到底是善窈的亲娘,善窈这回险些死在她手里,却还在我面前为她遮掩……”简虚白重新拿起笔,叹息般道,“血脉之间的恩怨纠葛最是难断,若是我出手,将来善窈知道了,没准要对我生出罅隙——雪沛这么做,倒也是件好事!”
他捧在手心里的妻子,自己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呢,岂容他人加害?
宋宜笑的亲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