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卫过当的情况下招架,困难可想而知!
是以简虚白这么一告假,再上差时,案头堆积的公函跟座小山似的,接下来好些日子怕都不得闲了。
这种情况下,宋宜笑就没要他陪。
许是因为灵堂已经摆了好几日的缘故,这天人不是很多。
宋宜笑行礼拈香后,孝帘后衡山王忽然出声,问起她的身体:“你这孩子怎么今天就出来了?好点了吗?”
“谢王爷关怀,我已经能起身了。”宋宜笑闻言微微吃惊,衡山王才遭丧母丧女之痛,这会竟有心思关心自己一个外人?
哪怕太妃与四郡主之死,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但同样中了清寂香中的毒,衡山王的亲娘跟亲生女儿没了,继室与继女倒活了下来——韦梦盈是他喜欢的续弦,也还罢了;自己跟他可没多少感情!
这种情况下,纵然衡山王心胸开阔,不嫉妒迁怒宋宜笑就不错了,哪来的闲心对她嘘寒问暖呢?
不过,片刻后,见到卧榻不起的亲娘韦梦盈后,她明白为什么衡山王要向自己示好了:“毒是太妃自己下的?!为什么?!”
韦梦盈虽然说事先服了解药,但不知道是芸姑的医术非常人所能及,还是她比宋宜笑先到暖阁,中毒比较深,这会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