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锦熏嘟了嘟嘴,道,“夫人,上回余侍卫不是帮过状元郎吗?不如让余侍卫再做回好人,把四郡主的为人告诉状元郎,叫状元郎推了这门婚事……”
“越发的胡闹了!”宋宜笑闻言,嘴角的浅笑渐渐消失,声音也冷淡了下来,“且不说衡山王府到底养我一回,我不报答王府也还罢了,还要去拆散王府嫡出郡主的姻缘,这事若传了出去,天下人怎么看我?!到时候连夫君也要被我连累了!单说各花入各眼,你又怎么知道状元郎不中意这门婚事?!”
实际上宋宜笑觉得贺楼独寒应该很赞成这门婚事——不仅仅是因为陆蔻儿的身份、才貌,更因为衡山王府的立场!
毕竟贺楼独寒年纪轻轻就做了状元,只要没蠢到家,将来前途必然光明。
只是他这一科恰好赶着储君之争,偏如今角逐大位的三方呈犄角之势,根本看不出来明显的风向。这种事情的下注,再才高八斗,一旦输了也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是以除非出身就已有选择的人,如苏少歌,背景清白的,如贺楼独寒,最好的选择就是中立:他的年纪跟才华搁那,只要现在不站错队,将来别管谁上台,终归有位列朱紫的一天。
而陆蔻儿作为宗室郡主,娘家正是中立派的中坚不说,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