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亲,这会若想不开,却是害人又害己了。我就怕她钻了牛角尖——她能自己想开最好,不然,我也只能亲自跟她谈一谈了,否则她就是嫁到了范家,也未必过得好!”
栗玉笑道:“夫人就是心善,为了咱们这些奴婢的前程,也这样费心!”
“她到底是伺候过夫君的人,成亲之后过得好,我跟夫君也放心。”宋宜笑哂道,“那范忠是个老实人,对她又喜欢,若因为这么个消息,叫她乱了心绪,出阁之后露出行迹,伤了他们的夫妻之情,你说岂不糊涂?”
好在缥翠似已认命,倒是省了宋宜笑开导她的功夫。
三两日功夫一晃而过——转眼到了三月廿二,即袁雪萼与陆冠伦的婚期。
这位袁姐姐的婚礼,宋宜笑自不可能缺席。
就是简虚白,也因为念及与袁雪沛的交情,特意告假前往道贺。
夫妻两个一大早就起身梳洗,赶到博陵侯府时都还没到晌午——入府之后,两人自是分道扬镳,各往前堂后院。
宋宜笑熟门熟路上了袁雪萼住的绣楼时,却见蒋慕葶居然已经在了,不但如此,瞧她面前的茶水已浅了一半,显然是来了有一会了。
“这回又叫蒋姐姐抢先了!”宋宜笑见状,见礼之后不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