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伺候,哪有范忠做庄头逍遥自在不说,平常也极体面。可如今他帮了状元郎,即使状元郎不给他脱籍出府,做一番事业,传出这样的善义之举,公爷往后也不会亏待了他的!”
这么想着,既觉得果然自己的眼力没错,余士恒是个大有前途的,又难受这人却没看上自己——难受之间,原本对范忠还算满意的想法,却有些动摇了,“范忠在庄子上做庄头,固然自在,可若没意外,这辈子差不多也就那样了。成天守着庄子,能有什么出头的机会?我当初选余士恒,不就是看中他深得公爷信任,时常负责护送公爷、夫人出行吗?”
想到这里,她不禁怀疑宋宜笑是故意把自己打发到庄子上,困守一生,免得在跟前碍眼!
“但我又能怎么办呢?”缥翠心情很不好,可思来想去也只能一声暗叹,“这位夫人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太子侧妃那么尊贵的人儿都……我能保得一命已是侥幸,再贪心的话,没的就要招来杀身之祸了!”
想到崔见怜,再想想传闻里衡山王府的二少奶奶金氏,以及柳振溪那偌大家族——缥翠不禁打了个哆嗦,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却全按了下去。
——也幸亏她安份了,宋宜笑虽然不像她想的那么恶毒,但余士恒才拒绝过娶缥翠,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