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自也可把她当成卢氏的女儿看,哪怕她这会已然贵为国夫人,称一声“表小姐”,也不算怠慢,反而透着亲热。
但实际上她跟卢家并不熟,管家这会喊她“表小姐”,倒有些刻意提醒她双方的疏远了。
“就算两边不亲近,但继母孕中昏倒,我去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宋宜笑何等敏锐?一听这话就觉得情况不对,“是继母此刻不方便我去探望,还是卢家不愿意我见到继母?或者两者都有?”
要说不方便的话,她跟卢氏都是女子,哪怕卢氏现在躺在榻上起不来,名义上的女儿登堂入室,进帐子里去嘘寒问暖也理所当然——所以宋宜笑觉得,最可能的还是卢家故意从中阻挠!
“这可真是奇怪了!”她心下暗忖,“我之前也跟继母照过面,并没有对她不利。再说就算我想害她,犯得着在人生地不熟的卢府动手么?卢家这么防着我做什么?”
思索间他们已经被领到灵堂——致奠后,孝帘内的卢家人照规矩答了礼,简虚白夫妇自要说些宽解安慰的话,不想宋宜笑才柔声道了句:“还望舅舅、舅母,及各位表兄弟姐妹节哀!”
孝帘后蓦然传出一个少年悲愤道:“都是你!你还有脸……”
话音嘎然而止,跟着传出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