葶忽然又问:“博陵侯……他最近可还好吗?”
宋宜笑闻言微微愕然:“我近来没见过他,却不知道?”
蒋慕葶听了这话,顿时露出分明的失望之色来,但立刻注意到她神情,白腻的肌肤上,迅速漫起一层浅绯,却强撑着摆出端庄凛然的模样,干咳一声:“前几天我恰好听到几个调养方子,对他应该有效果!”
说到这里,欲盖弥彰的强调,“我也不是一直记着这事,但你知道,我跟袁妹妹一直情同姐妹,以前经常一块玩的。可自从他……她哥哥受伤归来,我都没怎么见到她了,怕她太操心,所以听底下人提到这类方子对于他……她哥哥的伤有用时,就顺手抄了份!”
她这么讲已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偏还心虚的画蛇添足道,“你可别多想!”
“自从袁雪沛回来,你就没怎么见到袁姐姐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过去这一年里,你有足足大半年不出门不见客?”宋宜笑闻言真是无语,“这种情况下,袁姐姐就是成天去你家待客的花厅里喝茶,你们也照样碰不了面的好不好?!”
到这里她已经听出些端倪了,然而蒋慕葶还拿出厚厚一叠药方——宋宜笑见状吃了一惊,还以为她居然找到这么多方子!
谁知蒋慕葶将那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