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堕胎药,经太医检验,与崔侧妃所服堕胎药一般无二!”
又说,“伺候崔侧妃的内侍,供出替崔侧妃捎药进东宫之举,说原本以为崔侧妃为了对付东宫其他姬妾,并不知道崔侧妃打算用在自己身上!”
说到这里,那宫人犹豫了下,却看向宋宜笑,“那内侍还说,崔侧妃买通了燕国公府的人……”
始终沉稳的宋宜笑,闻言色变:“这怎么可能?!”
“侧妃买通的人,原打算在夫人您的翟衣上做手脚,好在夫人警醒,没有上当!”宫人态度很恭敬,“不然,夫人今儿可是很难说明白了!”
话音未落,崔贵妃已暴怒起身,指着宋宜笑怒叱:“你早就知道?!”
“一切都是你侄女作的孽,你倒还要质问阿虚媳妇?!”晋国长公主见状,也是勃然大怒,“是不是真以为我儿子媳妇好欺负?!”
“就算怜儿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你,可孩子是无辜的!”崔贵妃这会也顾不上回答晋国长公主了,堂堂贵妃,竟当众放声大哭,“那是两个皇孙啊!是太子的血脉,也是陛下的血脉!若能生下来也要喊你一声表婶母——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
宋宜笑对贵妃的指责毫不意外,本来太子侧妃污蔑国夫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