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之前可不是在帝都裴府伺候的,是那阵之后才调回来的!”
宋宜笑闻言凛然且愕然,半晌才喃喃道:“那还真不知道叔父所派之人此行的结果了!”
这个话题就这么不了了之。
到傍晚的时候,尤庆春把修补好的翟衣拿来给宋宜笑过目。
那两道破损的绣纹位置是在裙摆上,这会拿到跟前,经尤庆春指到地方后,也要仔细看才能看出端倪;若穿在身上,只要自己不说,别人肯定发现不了,足见她手艺。
“有劳你了!”宋宜笑满意的放下翟衣,命锦熏取了对赤金坠子作为打赏——尤庆春面红耳赤的推辞了几次,到底被锦熏笑嘻嘻的塞进袖子里,这才连声道谢着告退下去。
宋宜笑让锦熏收好翟衣:“马上又要穿了——等开了年,得赶紧做两身备用的,不然再有今天这样的遭遇,万一来不及补来不及洗,可是麻烦!总不能每次都借大姐的穿罢?”
今天那两道绣纹,应该是被苏少茉按在雪地里挣扎时弄坏的。
虽然说这种情况不常遇见,但这种重大场合必须穿的衣物,只有一套实在不够可靠。
其实册封下来之后,她就应该做个一两套备用了——无奈那时候她得忙着“卧榻养伤”,为了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