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相处,宋宜笑又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原本只是出于欣赏与同情的那份喜爱之情,也渐渐变成了真心。
此刻简虚白沉默片刻后,到底叹了口气,先低头道:“我在乌桓时,暖淑人——她当时是飞暖公主,颇慕汉风,所以常到我们住的地方请教。那时候我们当然都不想理她,但她年岁与雪沛的妹妹仿佛,又不在乎我们的冷脸,渐渐的雪沛偶尔肯给她解释些典故字句什么的……后来她去的多了,我们也都会指点她一二。”
不过,“说到底也是幽居无趣,籍此打发时间罢了!”
“中间乌桓国主倒确实有意将她许给我,但我一来着实对她无意,二来也是为前途考虑,所以极干脆的拒绝了。”
“但到底数年相处,终归有些情份在。是以今儿听说她小产,不免有些唏嘘之情。”
宋宜笑原本还在愤懑,听到这儿不禁红了脸,转过头来,恰看到丈夫神情失落的模样,越发愧疚:“……对不住!”
“也是我不对,这些事情早先该告诉你的。”简虚白见她认错,觉得心里好受多了,越发大方,和颜悦色道,“咱们是夫妻,有什么误会不能说开呢?”
“这是他在乌桓的经历,那段经历到现在那姓裘的都揪着不放呢!”宋宜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