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宜笑心想你再忙也不过是一个五品官,能日理万机到哪里去?端木老夫人又不可能在燕国公府住下来,敷衍个半天一天的功夫怎么就抽不出来了?
——这分明就是借口,只是她想追问时,简虚白却抢先一步表示自己累了,需要立刻安置。
接下来几天,他早出晚归的,跟聂舞樱生辰前那段时间一样,基本不跟妻子见面。
宋宜笑虽然不知道兵部是不是真的这么忙,却凭直觉怀疑他是在故意躲自己。
“应该是怕我追根问底他对端木老夫人态度古怪的原因?”她其实也不是非要将丈夫的秘密弄个水落石出,如今见丈夫成天不见人影,不免委屈,“你直接说不想告诉我不就得了吗?”
嗯,她又选择性的把当初简虚白直截了当表示“不该你管的别多管”之后的恼怒忘记掉了……
好在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年关就到了。
对于高门大户来说,这可是个忙得团团转的时候。
尤其晋国长公主的特殊情况,注定了做她的儿子媳妇,要比其他人家的儿子媳妇更麻烦一点——虽然因为长公主的强势,以及简家大房不在帝都,以至于她的子女虽然姓氏不同,排行却都按了同母叙,而不是照规矩按父系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