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介女流!”袁雪沛把玩着手里的茶碗,正眼也不看他们,淡声道,“可殿下到现在为止,无论是妹妹还是弟弟,可曾关心过任何一个?”
他抬起头,似笑非笑,“若这事儿传到太后娘娘与陛下耳中,殿下可想过后果?”
明明是讽刺完了补一刀威胁,可他脸上却写满了“我这是为了您好啊殿下”,偏魏王也好、南漳郡主也罢,怎么都想不出话来反驳,双双气得脸色发青!
狂怒之下,南漳郡主口不择言道:“你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残废,也不知道是不是断子绝孙了,以为现在替蒋慕葶说几句话,就能拣陆鹤行不要了的破鞋?!”
陆鹤行是魏王的名讳。
南漳郡主这番话说得实在难听,本来就几近崩溃的蒋慕葶险些没气晕过去!袁雪萼赶紧上前扶住她小声安抚——魏王脸色也不好看,但瞥了眼妻子到底没说什么。
“魏王妃还是慎言的好!”早就瞧不过眼的宋宜笑,抢在袁雪沛开口之前,扬声喝道,“谁不知道博陵侯是在沙场上受的伤?!若没他们男儿驰骋边疆保家卫国,又岂来咱们如今的富贵安闲?!太后娘娘与陛下一直都不厌其烦的提点咱们不可忘记先人创道的艰难——王妃这样说话,却置我大睿百万将士于何地、置古往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