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妹是应该的,哪能叫她赔罪?”
果然清江郡主道:“这也不能全怪你们——前天没到的,二弟三弟还不都有份?”
两人讨论了一番如何哄好聂舞樱后,宋宜笑才告辞回房。
进门后,月灯绞了热帕子给她擦脸:“夫人方才何必站那么久?照奴婢说,您作为嫂子,站个一盏茶半刻的,聂小姐还不理会,也有理由走了——您这冻的,手都凉了!”
“唉,没想到她这次发这么大的火。”宋宜笑将热帕子敷在脸上片刻后取下,丢进水盆里,又伸出手腕让栗玉帮自己洗手,感慨道,“我本来以为多站会她就会让我进去的!”
两个丫鬟都有些不忿:“再生气,也不好这样对嫂子啊!心也太狠了!”
“她年纪还小,气头上哪儿想得到那么多?”宋宜笑摇了摇头,“何况我今儿站这么一个时辰算什么?她生辰那天负气跑出去,也不知道在冰天雪地里走了多久,才遇见苏家姐妹呢!”
听出她不想责怪聂舞樱,月灯跟栗玉对望一眼,才不说话了,只是心下难免觉得这五小姐好大的架子。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次日宋宜笑起身后,去花厅跟清江郡主一道用了早饭,再次商议了一番怎么哄聂舞樱后,方一道去了聂舞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