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回裴大管事特意派他来送年礼,是有一事想禀告殿下!”
长公主煞白着脸,好一会才道:“他要禀告我什么?”
“那人说,裴大学士临终前担心裴五小姐乃是幼女,与兄嫂相处不多,怕裴五小姐往后无依无靠,所以立下遗嘱,将家产的一半作为裴五小姐的嫁妆,另外一半才由四子照规矩分。”薛世仁道,“但据裴大管事对裴家四位公子的了解,他们绝对不会同意这么做的。”
最要命的是,“裴大学士过世之后,裴五小姐的婚事,将由兄嫂做主。裴大管事担心,届时裴家公子们会以此要挟裴五小姐放弃嫁妆!”
薛世仁叹了口气,“裴大管事是看着裴五小姐长大的,又受了老主人临终托付,一定要照顾好裴五小姐!可他到底只是个奴仆,怕拗不过裴家四位公子,辜负了裴大学士。只能借着送年礼的机会,派人来求殿下,为裴五小姐做主!”
“这还有什么说的?幼蕊那孩子纵然不是我儿媳妇了,终究也是我义女,我岂能不管她!”晋国长公主本来就觉得对不住裴幼蕊,闻说这个义女才遭丧父之痛,又面临着受兄嫂欺凌的困境,又心痛又愧疚,不禁泪如雨下,哽咽道,“你速速安排人手去幽州,吊唁了裴荷后,把那孩子给我接回来——从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