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的诰封,虽然她已经送过贺礼了,但这会还是当面道了声喜。
宋宜笑谦逊几句,就问起她与卓平安母子、还有聂舞樱的近况。
清江郡主道:“我们都挺好的。倒是你,伤才好,昨儿个吃了一天酒,今儿又这么早过来,可别累到了,待会回了府,叫底下人炖点滋补的汤汤水水喝一喝罢!”
“谢大姐关心!”宋宜笑笑道,“最近一直在吃老参炖鸡汤,吃得都快腻了,想换其他的吧,又都说这个最补人,其他都比不上!”
简虚白闻言道:“那几瓶天香碧露你怎么不吃?那个也是补人的。”
三人讨论了一阵滋补这个话题——宋宜笑察觉到聂舞樱一直沉默不语,清江郡主跟简虚白姐弟却正说得热闹,没有注意,便主动问她:“五妹妹上回说想跟我学舞,前些日子我身体不好,所以耽搁了。接下来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聂舞樱正乖巧的做听众,闻言一愣,随即有些羞赧道:“听说这段时间临近年底,四嫂一定很忙,又才养好伤,要不,等过了年?”
“倒也没忙到一点空也抽不出来。”宋宜笑温和道,“再者你也晓得,燕国公府后院如今就我一个人,出门都没个伴,怪没意思的。你要是肯常过去啊,也能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