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袖子口,万一卷起袖子来做事,可不就被看到了?”
“你不是怕上朝迟到?”宋宜笑冷冷道,“这会哪来的功夫给你换一件?”
简虚白扫了她一眼,略略皱眉,不太高兴的提醒:“以后拿给我的衣袍,得好好检查一番!”
“来人!”宋宜笑权当没听见,扬声吩咐,“热水呢?快端进来!”
两人在房里就说得有点僵,等到了花厅用早饭时,简虚白又嫌粥熬的没有平常好:“还没喝就闻到焦糊味,一准是熬过了头,把上面没焦的舀起来凑数的!”
“那也没有办法。”宋宜笑今早胃口不佳,就捧了盅温热的玫瑰露先喝着,这会还没动匙,闻言自然认为简虚白外面有人了,如今瞧自己、瞧自己的人,就格外不顺眼了。
她就淡淡道,“我就那个出身,又能请到什么高明厨娘服侍我?如今伺候不了你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反正公爷你出了门之后,也不怕没人伺候得贴心贴肺,这会么,就将就下吧!”
简虚白虽然抱怨粥不好,但这么冷的天,饿着肚子去上朝,虽然以他的年纪跟身体,都还撑得住,到底不会好受。
所以还是在挑挑拣拣的吃着——闻言住了银匙,使个眼色叫左右下去,挑眉道:“我怎么觉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