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就成了!娘教你种种,归根到底,是希望你能笼络住丈夫!只要把丈夫的心抓住了,你怎么过日子是你的事,娘难道还不盼望你好吗?”
见女儿松了口气,才道,“不过呢,这弦一直绷着也不是办法!你们到底是夫妻,这少年人血气方刚最难把持,等你这回身体好了,还是寻个机会如了他的愿罢。否则叫乱七八糟的人觑见机会,占了便宜去,你可是哭都来不及了!”
宋宜笑心里叹了口气,道:“娘您就放心吧!您教我的那些我都记着呢,断然丢不了您的脸!”
她不想再听这些话,所以说了这一句,不等韦梦盈再回答,就问起三个同母异父的弟妹,“小妹我都还没看见过,长的像谁?云儿跟茁儿,近来好吗?”
韦梦盈笑道:“小九名字已经起了,叫萃儿——有为娘在,他们能有什么不好?”
宋宜笑明白她这么说,是暗示自己“无母何恃”,只作没听出来,微笑道:“‘萃’是草木繁盛的意思,但望妹妹人如其名,健健康康的才好!”
像想起什么似的道,“上回宫里赏了些燕窝,我瞧过都是极好的,记得云儿爱吃这个,待会娘一定要带上!”
又说,“前两日我在库里看到两对小女孩儿戴的响步镯,很是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