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上回桃李楼的事,简虚白可是转个身就知道的,如今这燕国公府,跟筛子似的,苏家婆子进府,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怎么可能保密?
“这府里的人一直扣着也不是办法。”想到这里,宋宜笑不免觉得,“按照简虚白早先透露的意思,等把这些人在曹营心在汉的主儿统统打发出去,方可招进人手,栽培忠心!前头虽然不要我插手,但后院是说好了给我的,只要用心经营,不怕不能令行禁止——这才是正经当家主母的样子呢!”
到那时候,简虚白想再对她风吹草动的举止都了如指掌,可没那么容易了!
如此,往后若丈夫不可靠,分道扬镳也好,针锋相对也罢,才有指望。
哪像现在,她推辞不过跟人吃个饭,才回家来,简虚白先知道了;而简虚白日日外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她却两眼一抹黑,全凭他自己说了算?
这种生死荣辱系于人手、毫无反抗之力的日子,她前世早就过够了!
“回头有机会跟简虚白好好商量下——要是可以,还是早点把人打发出去吧!”她心下思忖,“既然横竖要给的,何必为了让他们不痛快一阵子,耽搁了我们自己过日子?”
东想西想了好一会,宋宜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