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果然桃李楼的小二跟脚就送来一个金漆攒盒,还有一壶新沏的白菊茶。
桃李楼的客人,在这边等座的情况,似乎以前也有。
见到攒盒递进来,铺子里招呼女客的侍女立刻引宋宜笑上楼,进了一间设有桌椅的雅间,福礼道:“奶奶不妨在此处吃茶,想看什么首饰,告诉奴家,奴家去替您取来?”
宋宜笑对这安排很是满意:“先看看簪子与耳铛吧!”想起寿春伯夫人之前来给女儿置办过,怕买重了,又道,“有这两日才出的新样式吗?”
那侍女忙道:“有的!老师傅最近才做了一批应景的菊花簪,内中仿玉翎管【注1】的那一款栩栩如生,风吹过的时候,瓣瓣随风而舞,漂亮得很呢!”
“取来我瞧瞧!”宋宜笑闻言来了兴趣。
侍女取来玉翎菊簪的同时,许是看她和气,又推荐了一对梅花珠花:“奶奶您看这对珠花是用照殿红【注2】攒的,这水头这色泽均是上上之选,做珠花的师傅是家传手艺了,比叶记都不差多少的。咱们铺子里头,也就这么一对!但许多客人都怕压不住,才一直留了下来。奴婢瞧奶奶您是不必担心这个问题的,所以斗胆拿来给您一观!”
“你可真会说话!”宋宜笑笑着睨了她一眼,明明这